就靠着这一股自尊,他硬生生抗了几天,终于把房间里的所有痕迹全都毁尸灭迹。
收拾完,沈霁远离开了酒店。
结果,前脚刚回到家,后脚他就生起病来。
发烧到接近四十度,高烧不退,家庭医生们忙得团团转,沈霁远却锁起门,不让别人给他做身体检查,也不允许别人靠近。
躺在柔软的床铺内,发觉自己在发热,烧到意识模糊,呼吸滚烫时,他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打转。
绝对不能……让别人接近他!
如果自己在烧到失去意识被人看到身上未曾消退的印记,衬衫下胸膛上的齿痕,后背上的抓痕,腿上的指痕……他宁愿直接死掉。
家庭医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最基础的方式为沈霁远治疗。
沈霁远吃药,自己扎针输液,多亏年轻身体好,烧了一个星期,恢复过来。
在这之后,他终于有精力,去寻找时晴。
他动用自己的力量,派出不少人,去调查时晴,但因为手上有的信息不足,什么都没查到。
那天的酒店入住登记里,没有和她吻合的,监控也没有拍到她的身影。
而那几个给他下药的人,被查出来之后,也只惊惶失措的说,他们是安排了女人,不过是在宴会的休息室里,没想到沈霁远发现异样后就直接走了。
再追问下去,他们比沈霁远表现的还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安排的事情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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