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发麻。
沈霁远低低气喘,已经带着哭意,推着她的手,声音近乎软弱,“……不。”
或许,二十四岁时候的他会因为自尊和骄傲,强撑着与她对峙,可正是因为这股不肯服输的倔,他才会被推上床,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
他已经渗出汗的手贴在门上,听见门外的声音靠近,无力的想要拍门。
“你知道吗?”时晴将他牢牢抵在门上,笑了,“我上个星期,看见你儿子了。”
“他长得好像你,他叫什么名字?”
沈霁远顿时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