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比谢叔度,谢叔方体魄要更为强壮,并且年纪虽小,脸上却已然开始蓄留短须,哪怕还细小也有些凌乱,不过依旧给人一种不拘小节的感觉。
谢家兄弟二人回礼之后,全都不由得开始打量起,面前这个与他们一样岁数的少年。
赵家虽不比得谢家,但对于赵憾的父亲,兄弟二人素来敬重,就连他们各自的父亲都亲口说过,若非赵家不够显赫,若非赵憾父亲的性格,其日后成就,定不会比太守赵佗差半分。
可惜当初赵憾的父亲,就是没有家族背景,又看不得隋朝腐败,救下不该救的人,这才差点入狱被杀,幸好赵家全力而救,从此归隐乡里。
方才听到赵家兄弟的述说,对于能得到赵伯父那般夸赞的少年,谢叔度与谢叔方都很好奇,这个叫做伏子厚的同龄人,与他们有何不同。
“今日谢府设宴,子厚既与赵家相识,又恰好来到宛丘,不如留下前往谢家!”
谢叔度率先向伏子厚发出邀请,在谢叔度眼里,只要他开口邀请,这伏子厚定然不会拒绝,毕竟对于谢家的邀请,别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家,就是宛丘城内的名门士族,哪个不引以为荣。
连族中那些小妹都说,很多名门士族的女子,都想要今晚前来谢府,苦于没有谢家邀请,都想方设法的询问她们有没有办法。
“多谢谢兄好意!子厚尚有一家老弱,路途遥远,他日若有机会,定厚颜登门讨水!”
伏子厚开口婉拒,随后笑着说道,用厚颜讨水的方式,用自己,比喻谢家的尊贵。
听到伏子厚拒绝,谢叔度与谢叔方都是一脸意外,而听到伏子厚后面的话,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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