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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樽用舌头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继续说道:“突厥国寒冷,以游牧为生,缺衣少粮。以往都是赶在秋收后入冬前南下攻城掠夺。今年秋收后本来已经打过一战,没想到入冬后突厥又集结大军再次攻打永安城。”
“你们兵力不足,所以打败了?”
韩蕾想起刚才一军元帅被突厥人穷追猛打,追杀得犹如丧家之犬,那景象确实有些凄惨。
会不会说话?
赵樽白了她一眼,摇头。
“凌安城的五万驻军还要防备阿拉国和濛国,不能擅自调离支援。但永安城的五万驻军,足以应对突厥临时集结的大军。”
“我们北方驻军的粮草,平时一般由兵部在荆州和苍州调拨供给,每月按时按量送到。若有战事再另外筹集。可上次大战后,剩余的粮草不多,不打仗可用半月,打起来最多只能撑五日,而下月的粮草还有十多天才能送来,本王只得下令在苍州火速筹集粮草,并八百里加急承报朝廷。”
“整个苍州本就是贫瘠之地,加上这几年年年战事,筹集的粮草少得可怜。永安城战事胶着,持续了快一月,从苍州调集的粮草也很快耗尽。可朝廷的粮草却迟迟没有消息,将士们只能啃树皮草根为食。本王几次三番派人去打探,得到的消息均是还在筹集之中。”
听到这里,韩蕾的心情异常沉重。都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她自己也是军人,自然能够感同身受。
韩蕾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赵樽,“那就不能先动用凌安城的军粮吗?”
这一次,赵樽朝他投去了一抹赞赏的目光,他支起上半身,狠狠的灌下一口清甜的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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