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习惯打架惹事,我根本不是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到家里,母亲看到我的狼独样子,问清原因后十分气愤,领着我找上带头打人的孩子家里,要对方大人给个说法。没想到对方的母亲是个绝对护孩子的市井泼妇,倒打一耙,说我们诬陷她的老实儿子,还辱骂母亲不要脸,没结婚养野汉子,生不下什么好种。母亲气得回家大哭,我初次品尝世人的残忍,默默发誓要保护母亲,不再让她为我担忧。
我们的生活绝对取决于个人的选择,关键时刻的抉择注定我们的命运。八岁那一年我做出生命中第一个重要决定,从此再也没有回头。
第二天我主动找上那几个孩子厮打,虽然又被打了一顿,但我也让他们吃了点苦头,回去后我什么都没有告诉母亲。第三天,我继续和他们打仗。习惯了暴力,不再恐惧拳脚的冲突,我完全换了一个人,不再读书,而是拼命的想如何打仗。我和那几个孩子的战争陆续拖延了一年的时间,直到他们彻底的求饶为止。
我开始在邻里的孩子们中小有名气,很少有同龄的人来欺负我。可很快又有新的问题,年纪大的孩子听说后,开始找我的麻烦。
青春期前男孩子年龄上两三岁的区别,几乎是身体上不可逾越的鸿沟。我不躲避大孩子们的挑衅,却只能一次次的被打,面对身高体重速度都占优势的大孩子们,我知道需要其他办法的帮助。
我开始每天早上跑到附近工厂大院后面的树林里锻炼拳头,练习书上看到的铁砂掌的初级入门功夫,用拳头打断小树。工厂门卫是一个姓齐的六十岁老人,他看我每天都来院子后面,问我干什么。我告诉他原因,他嘲笑我说树是死的,人是活的,
打死树练出来的功夫能有什么作用?我不理他,继续练习,几个星期后双手拳面长出茧子来。
齐老头看我又坚持了三个月,一天早晨主动问我想不想学武。他的老家是山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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