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年轻时候不在意,受的内伤没有痊愈,甚至训练过度也会留下病根。齐师傅的推拿手法很好,隔三差五的就会给我的身体主要穴位按摩一番,他家祖传的跌打损伤药很灵验,涂抹后身体恢复很快。我有点像是充满气的皮球,受到打击越大,反弹越高,几次让人打得遍体鳞伤,很快又生龙活虎,这点让一些人感到难缠。
据说海里的鲨鱼一旦开始咬人,吃髓上瘾,就会主动攻击人类。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得如此,就我而言,暴力的冲突是让我欲罢不能的事情,我喜欢和别人打架的刺激,喜欢挑战自己恐惧,喜欢和别人斗智斗勇。到我十五岁时已经在这个城市闯下一点名气,一天不打仗会感到虚度了岁月。这里应该解释一下,一半是先天的基因,一半是后天的锻炼,加上母亲有意识的营养,我个子虽然不算太高,却十分健壮,七十公斤的体重让我和成年人较量也不落下风。打仗多了,圈子里的人多半都知道我,他们有时候也好奇自己的功夫,定期和我私下切磋。
值得一提的是我十八岁那年和城东陆一拳的较量,那是我的搏击历史上的转折点。路一拳是个工人,他有名气是因为运动最高峰的时候,本市两派人马武斗,他用拳头连着放到对方三个人,都是一拳制敌,对方看他勇猛,有人用五四手枪给他肚子一枪,他居然咬牙一拳击倒对方,然后自己才倒下。他被救活后,名气就传起来,别人都叫他路一拳,本名反而不用了。一般人都有些怕他,也有人慕名而来要学艺。他业余时间就在家开了个地下拳馆,收了十几个弟子。
赵大山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比我髙三届,是个混子,也是路一拳的弟子。我进学校的时候他已经毕业,没有工作,还是时常来学校闲逛,调戏女孩子,修理男孩子。我那时候拼命的阅读被封闭的书籍,学校里不太惹事。他知道我,我也知道他,两人有点像丛林里的肉食动物,相互瞄着,保持安全的距离。
“一山容不得二虎。”我们微妙的平衡很容易因为意外被打破。一天午休赵大山跑到我们班级来打人,挨揍的男生也不是个老实人。学校老师们多少有些害怕赵大山这类的流氓,不太管他们进出校园。我通常是不管这类事情,因为我认为男人需要有勇气,如果一个人不能保护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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