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说因为你们都是读书人,江临月多问几句我们都招架不住,且你的立场没有那么分明。但你记住一点,她在湛哥那儿分量很重。
他们说的很对,他是个聪明人。
可聪明人也难过情关。
最后一句。
“江临月,我因你而死,死之前能让我再闻闻你的头发吗?”那味道太让人沉溺,是他短暂一生仅有的心跳异常。
他站了起来,步子有些沉重,缓缓向她靠近。终于,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发尖,她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触电般猛地闪开了。
所以那晚,她是有多么勉强。
他自嘲地笑了,狼狈不堪。
临月心有余悸地出了这间房,自从被人绑架之后,她对陌生人总有很强烈地戒备心。
但这次是她对不起他,她很抱歉,隔着门对他说:“我会想办法替你求情,但成功,我不能保证,所以你......”
“多保重”叁个字她说不出口,被他打断。
“滚。”
临月神色复杂地再看他一眼,只见闫怀进重又低头回到那片阴影里去。
她握了握门上的扶手,忍住眼角湿意,最后一眼了,是她对不住他。
她终于转身离开。
闫怀进死了江临月知道,但她和江湛几乎很有默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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