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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禹不敢答是,实际上唐英把江临月说得很惨,更是痛诉江湛不干人事。而他能答应来说这些话无疑是因为唐英说对了一件事。
她说,这两人闹成这样都分不开,除非人死了或者转性,我们与其看不过意又操心,不如从理亏的那一方下手。
是了,按她的理论,男人让女人没了孩子,当然是男人理亏。
“不全是,有一些是我自己想说。”
江湛像是一半听进去,一半拂过耳边。
“还说什么,让我放她走?”
这其实才是唐英最想表达的意思,程禹知道这一条行不通,所以只字未提。
“好自为之,再撺掇她或者帮她干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没那么宽宏大量。”江湛警告。
程禹点头,复又想起最后一件事。
“湛哥,闫怀进要怎么处理?”程禹问。
江临月还没出院,真这时候动手难免情绪又要大起大落。况且,闫怀进自从出事以来也默不作声,按部就班。
能使手段把他支走的人,实在不多。
“不急,这人有点意思,过两天我亲自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