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继承,帝国军中的医疗兵大都是女性,这大概是陆战队总部做得最正确的事情。
伊斯特尔还有时间确认伤亡情况,令他心痛的是,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并且基本都是刺蛇的脊针所造成的。
他们离开自己的家乡,跨越几百光年,就为了死在这里。
即使能够活着回到最后,战争也会在这些人的身上留下永远的烙印,很多退役的军人至今仍然保持着随时作战的机警,虫群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
当伊斯特尔的部队返回后方休整的时候,人员就会得到补充,到时他的手下就会多出更多的新面孔,其中的许多人都会像今天这样死去。
一次又一次。
“长官,我还能继续战斗。”林虽然这么说着,疼得直抽泣。他那拉耸的一只胳膊恐怕已经不能再继续战斗下去了,上面令人心惊胆战地插着五六个脊针,有的甚至几乎贯穿而出。
“我想他必须被截肢。”正在打开纳米医疗包的一名医疗兵对伊斯特尔说。
“我们能为他找到更好的。”伊斯特尔立即说。悄悄地说,伊斯特尔喜欢这个姑娘,但她不买账。
对于林而言战争已经结束了,他将被送往海文或者是泰拉多尔接受更好的治疗,远离这噩梦般的战场。
话音刚落,一枚炮弹就落在了不远处的地方,泥土如柱般涌起又落下。
“看准了打,您这瞎眼的笨蛋!”医疗兵一边忙于手头的工作,一边说。
医疗兵有时是慈母,有时候却是暴躁的狮子,有时恰好介于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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