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族甚至是无可救药的嗑药成瘾者,少部分人还吃过牢饭。自与埃蒙开战以来,我们每天都在伤亡,因此不得不降低标准。
我对这些人缺乏了解,因此怀疑是否要提防他们偷窃卡塔莉娜居民匆忙之间落下的财产,即使是泰凯斯·芬利那样的英雄早年也有过盗窃军火的经历。
下面有奥古斯都的一段备注:“因为泰凯斯需要偷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去换几个子儿’,以偿还他的赌债和豪掷在那些粉红佳人身上的嫖资。即使给泰凯斯一座金山,他也能在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
实际上,泰凯斯这样的人,没给人一枪崩掉完全是因为我。他父母给了他第一条命,我给了他第二条,由此证得,我是他爹。”
阿克图尔斯看到这里也很认同,他这样的人是绝无可能信任泰凯斯这种恶狗的。如果非得把泰凯斯放出去咬人,阿克图尔斯一定会给他的动力装甲装上炸弹,告诉他说芬利先生现在起爆开关正在我的手里,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瓦伦里安继续写道:但很显然,我绝不能公开对他们的不信任,否则我将失去军心。
如果当时领导这支部队是我的父亲,那么这事情就很简单了。首先如果父亲认为自己需要卡塔莉娜的支持,那么他就会当众鞭打偷窃的士兵,而如果他认为他不需要,那么他才不会在乎。
但如果是你,奥古斯都叔叔,你会怎么做?
不管怎么说,最后我告诉所有人,如果他们希望以后卡塔利娜的人民仍会像过去那样欢迎我们,就必须像爱自己的母亲那样爱他们的母亲,像对待自己的家那样对待他们的家。
我可能犯了两个错误,第一我不能假定所有人都具备起码的共情能力,第二不能假定所有人都有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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