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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亲宣布他的决定时,我的祖父立即宣布他的宣布屁都不是,作为回应,父亲则大叫着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预料到事情的走向,但仍然感到难过。像过去的许多许多次一样,他们很少有过意见统一的时候,而这次几乎又要大吵一架。
好在我的祖母凯瑟琳·蒙斯克正在那里,这位务实,自信、优雅的老妇人是我最尊敬的人,我相信我身上所有诗意般美好的品质都来源于她和母亲。我的姑姑多萝西很像祖母年轻的时候,她们也一样坚韧,睿智,富有魅力。
祖母对父亲说:“你还记得安格斯曾经对你执意要去成为勘探者这件事说过什么?
勘探者?就像凯莫瑞安海盗那样在泥土和岩石里挖掘?不,你是一个参议员的儿子,阿克图尔斯,你命中注定要做些比探矿更伟大的事情。
而你是怎么回答的,我不想做伟大的事情,我只想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而不是你认为我应该做的事情。”
帝国的敌人们都不得不承认,阿克图尔斯·蒙斯克是他们见过最冷酷无情的人,他身上不会有任何软弱的情绪。
但只有在面对一个人时,阿克图尔斯·蒙斯克才会像个知道愧疚的孩子那样汗流浃背,无地自容,那就是他最亲近的母亲,我的祖母。
奥古斯都叔叔,请告诉她我爱她。
皇帝的批注又出现了,他可能是以时般的轻松心态看侄子的信的,而其语言之辛辣如同尖酸刻毒的讽刺家:“这是一招妙棋,因为阿克图尔斯宁可承认自己是错的,也死都不会亲口承认安格斯是对的。蒙斯克家族的人一半是狼、鹰、狮子,另一半是驴。
阿克图尔斯是天生的政治家,而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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