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区包括走廊的床位都归你。”钟严眼神能杀人,“做不完,别回家。”
时桉:“……”
我惹他了?
至于这么狠?
*
陈曼和灰头土脸的时桉擦肩,回到办公室,看到了59分的试卷,“小时同学不赖呀。”
钟严的视线从病房转回,“你对不及格有什么误解?”
“你出的题,没交白卷就不错了。”陈曼斜了他一眼,“都是些偏门左道,难为人。”
“哪个不是真实病例?指望患者按照教科书生病?还是等他犯了错误,让我背锅?”
钟严破天荒主动带人,陈曼还以为会特别照顾,现在看来,不像照顾,到像有仇。
“你说得都对,是至理箴言行了吧。”陈曼折好试卷还给他,“第一天就这样,真想把人吓跑?”
“你要是不想带了,干脆给我。”陈曼透过玻璃窗,找到忙碌的背影,“我倒觉得他是个好苗子,怪可爱的。”
钟严没理,转头到病房外。
和七年前相比,他长高不少,黄发依旧显白,右耳多了枚黑色耳钉,不粘人了。
变了,好像也没变。
还是小时候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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