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摇下车窗,“明天早上有医师例会,别迟到。”
“知道了。”时桉挥挥手,“钟老师晚安。”
海鲜是好东西,但二十四小时内,早饭没吃、午饭没吃,又连吃两根小雪人的情况下,再加一顿包括六只龙虾的海鲜大餐,确实顶不住,撑的时桉睡前连吃半盒大山楂丸。
第二天一早,贪吃的报应就来了。
例会结束,钟严叫住他,“你怎么了?”
钟严在台上汇报总结,老远就看到后排的黄脑袋,东摇西晃、左摇右摆,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
“没事。”时桉满头汗,按住小腹。
钟严看他的状态不对,“吃坏了?”
时桉不愿意承认,“应该是消化不良,我等会儿去拿点健胃消食片。”
钟严不听解释,把人领到抢救室,按压腹部做常规检查。
被按着的人根本躺不平,毛毛虫似的,又蜷又缩,就差把无菌床单扭掉。
“你多大了?平躺不会?”
“不是。”时桉一头汗,“钟老师,您摸的我有点痒。”
“忍着。”
全身上下哪没碰过,当年也没见他痒。
“要不您下手重点?”时桉憋着笑,努力保持平躺,“您这摸法,怎么跟耍流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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