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肩膀,分明是威胁。
时桉怀疑,如果他不听,下一秒就会被人勾住腰、再甩出去。
时桉把衣服裹紧,周身都是钟严的气味。也就他这种讲究人,救援都要特意从家带洗发水。
很常见的薄荷味,是好闻的。
这是钟严把他甩出去以后,彼此第一次交流。
时桉非常确定,钟严当时没半点留情。至于自己,也是铁了心想违逆他的命令。
算下来真不好判断,到底谁该更生气。
但目前来看,时桉更胜一筹,因为有人提前示好了。
钟严眺向远处,藏进风中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手,还疼吗?”
争执的过程中,时桉扯掉了一只手套,被甩的时候手掌着地,硬生生擦出去好几米。
那会儿时桉毫无意识,等回到医疗中心,还是被其他人发现了血迹。
“不疼。”时桉说。
钟严:“我看看。”
时桉把手塞得更紧,“不用。”
“再不伸手,我来硬的了。”
时桉:“……”
讲不讲理。
时桉掏出左手,往钟严那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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