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刚抓两次就被逮住。
“你多大了,不知道手还伤着?”钟严掏出块医用纱布,帮他擦掉手心的雪。
男人叼着烟卷,风顺着固定的方向吹,烟熏到时桉前,他转了头掐灭烟,继续帮时桉擦手,像在照顾一件收藏品。
钟严的头发乌黑浓密,低头的姿势能看到抿着的嘴唇。
时桉有点恼,长得帅真烦人。
他动动指尖,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肯定是个情场高手。”
“什么?”钟严放下处理干净的手,抬头。
时桉换了话题,“那种事好玩吗?”
“哪种事?”钟严问。
“就那个。”时桉抿抿嘴唇,“一夜情。”
“遇到感兴趣的人就好玩。”
“怎么个好玩法?”
“忘不掉他,总梦到他。”钟严转过来,试图从时桉的瞳仁里找到自己,“只要看到他,就想睡他。”
时桉发了烧,在零下的夜晚。
原来听别人的故事也会害臊。
钟严没继续,“吓到你了?”
明明是件风流事,当事人比他还平静,像形容天气那么简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