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惨叫一声,一头栽倒。
本能的回头看向萧至,此时他的眼神中还有茫然与难以置信。
“我活了这么大,从没听过如此要求。皇城司别的本事没有,最擅长的就是取人性命。你如愿了。”
说罢,萧至将长戟用成了镰刀,用那个尖向下,一下下的穿透萧阐的胸膛。
萧至像锄地一样,直到萧阐血肉模糊,身体挺直不再动了才停手。
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史维恭道,“失态了。”
史维恭整张脸都在抽搐,袖子里的两只手连同手臂都在颤抖。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走进那扇门的是自己,萧至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击杀当场。
这就是个疯子。
疯子从不按常理出牌,从不讲规矩。
槐重都敢杀,眼前的这个小小的郎中,连个屁都算不上。
场面静的可怕,哗哗的雨水声更是凉透了每一个人的心。
此时,萧至挨张脸看过去,竟无一人敢与他对视,被这个疯子记住,说不定明日一早刚睁眼,皇城司抄家的人已经抄到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