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姜祯忽然问：“端端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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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了。”沈言臣点头，然后继续为自己解释：“我刚才没有想吓唬你，我就是特意在那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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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姜祯连他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不就是刚才吓到我，内疚了嘛，行了，我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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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沈言臣还有话要说，但是他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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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祯睇着他：“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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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臣调整了语速，尽量不磕巴：“我在你眼里，真的是个无聊幼稚且恶劣的人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差劲的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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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祯大概没想到，沈言臣磕磕巴巴半天，问出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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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挺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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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很介意她那样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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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一个形容词就够了，但是她连说了三个，大概是真的伤到沈言臣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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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祯轻咳了声，神色自若：“也不完全是，我还以为你应该了解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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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臣突然反问：“那你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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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无聊，也有点幼稚，但也不至于特别恶劣，偶尔嘛。”她尽量说得委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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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然后转身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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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臣在她身后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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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才是两人本来的相处模式，见面必定互掐，很少有和平相处的时刻。最近不过是录节目把两人硬生生凑一起，才各自都收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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