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太平教众开始帮忙寻找张七尺的阿母。
眼看太阳都要落下,还是没有发现张七尺的阿母的踪影。
只发现一块破布。
张七尺一眼就看出这是他阿母衣服的布料,他捧着破布嚎啕大哭。
大旱失了阿父,现在又没了阿母的张七尺默默擦干眼泪,即便是遭逢如此苦难,但他还是想活下去。
从这次以后,张七尺每天都会去道人布道的地方
张七尺对太平道不感什么兴趣,对于符水治病的效果也保持怀疑的态度,为的只是每天那碗热腾腾的米粥。
只有喝着米粥的时候,他才会有种活着的感觉。
某一天,张七尺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到太平道的道场。
不过他这回他听到有人唱着陌生的歌谣。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
‘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张七尺只觉得奇怪,人的脑袋被割掉不就死了吗,怎么可能还能长出来呢?
他摇摇头,没有继续深思,为了一口粥,努力的听着道人布道。
许是身材高大,道人一眼就看中人群里的张七尺,热情的邀请
‘好汉,你能上来讲一下我昨日说的太平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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