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只是气味。
要是能把她揉碎了按进骨血里就好了。
光是这么想,他皮下所有的神经就被极为浓烈又渴切的情绪充斥,饥渴和贪恋在每一个细胞里交迭起伏,难以抑制的亢奋和颤栗。
胯间的鼓胀逐渐膨大,一瞬间阴茎胀的似乎快要爆炸,周予彦粗喘着气解开裤腰带,放出赤红肿硬的性器,意想着和她在这张床上缠绵的画面,大手粗暴撸动着性器。
不够。
他的目光落在大床右边她习惯睡的位置,跪了上去扯过她躺过的枕头按在腿下,硬翘的性器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周予彦绷着腰腹挺胯,没入枕头里的性器快速抽动着,攥着枕角的掌中血迹越渗越多,洁白的枕头很快就被染红了一片。
无从顾及的男人阖目粗喘,痛感和意淫的快意在血管里冲撞。
他仰起的下颌紧绷凌厉,喉结在脖颈狠狠滚动溢出闷哼,“阿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