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活不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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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仵作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缝死人的针胡乱缝了你,算什么恩德?你能活着,是你自己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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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顾甚微腰间那把不起眼的黑黝黝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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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真的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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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微甚微,甚是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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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尸体打交道的仵作,只会使剑的江湖武夫,同那天相比,都不过是尘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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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清晰的记得三年前的午夜,一个瘦小的婢女背着血淋淋的顾甚微敲响了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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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起了风,他住在满是尸体的义庄里,开门的时候听得白灯笼呼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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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身中数剑,全身都是血窟窿,几乎是无进气只出气了。女婢比她矮小,几乎背不动她,脚在地上拖着,鞋子早就磨掉了,露出了血淋淋的脚,像是被人拔掉了指甲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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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看了一眼便断言,这个少女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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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案子了结,将尸体还给亲人之时,他都会拿着针线帮他们缝合,穿戴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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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就是抱着提前干活的心情给她缝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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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顾甚微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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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想到,她说的“拔剑问天”竟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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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雀案涉及皇家辛秘杀威仍存,是他们这种蚍蜉绝对不可能撼动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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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顾甚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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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的从来都不隐藏,她就是要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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