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涧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你一整晚没睡,所以一大清早变成哲学家了?”
顾行云失笑。
洛千涧又提醒他:“我对你虽然还算和颜悦色,但是……”
“但是不等于你会接受我的追求,我知道。”顾行云接过话,“只是因为你脾气好而已。”
洛千涧:“……这听上去有点像是嘲讽。”
顾行云感到冤枉:“我发誓我没有,我说得十分真诚。而且,坦白来说,我对追求你这件事还挺有信心的。”
洛千涧本来已经打算结束谈话、出门吃早餐去了,闻言又推迟了这个安排,蹙了下眉,继续和顾行云说下去:“太自信不是什么好事。”
“可我的自信有来处。”顾行云重新拿上了抄写经文的笔,在指间不慌不忙地转着,“千涧,你对谈恋爱乃至结婚这类事情其实是无所谓的,对吧?”
洛千涧好整以暇地看着顾行云,听着这位新晋哲学家对他的解读。
顾行云接着说:“这份无所谓,让你没有主动去追求的兴趣,但如果有人追求你,只要不要有过激的、让你反感的行为,你也无所谓被这样纠缠上来。”
“你之前烦我总来找你,最开始是因为你不清楚我的目的,再然后是因为你清楚我并不明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你不喜欢这样稀里糊涂的事情,但并不等同于你反感、厌烦我对你的喜欢,毕竟我之前虽然愚蠢,但展现出来的情谊还算真挚。”
“你见过身边那么多不真诚的人和事,但那些‘经验’并没有让你变成草木皆兵的怀疑主义者,反而让你格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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