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个发泄郁闷的地方;怪来怪去就怪刚才那个像馋狗似的男人,到处找遍了,连狗影也没找到。正当我憋闷的时候;管幂诗出现在我面前;头发湿漉漉的,穿着花色薄纱短裙,模样跟刚来时差不多,背着小包,喊:“正太,我们走!”
看见她,我的气仍然没消,见路边有棵大树,猛踹几脚,“嘭嘭”响……
管幂诗站在一旁大骂:“他娘的!一个臭烘烘的男人,也想打我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那副贼性!纯粹是个地地道道的渣男!”
这句话引出我憋了很久的话:“看样子像男人;如不检查,很可能有误!”
管幂诗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说:“查什么呀?当着那么多同学站在树边……老师说过好几次了,要注意个人卫生,以后不许这么干——到处都有厕所。”
我不想听,就事论事,问:“为何不离他远点;这不是流氓吗?”
管幂诗忍不住,说:“那时大家都是孩子,他跟我同桌,叫苟同男。”
“无论是苟同女,还是苟同男;反正我看了,就是不顺眼!哪有这种男人,像狗一样不分场合就乱咬。”
管幂诗换了服装,把钥匙交了,背着小洋包包,带着我钻进玫瑰红小轿车,坐在她身边,越看她的花色薄纱短裙越好看,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布料的?”
她记得买这条超短裙时,特意问过,服务员说:“这是一款用进口雷丝特制的,颜色非常考究,式样美丽大方,给人耳目一新。”
颜色就在眼前,真是没说的!然而,为何要用雷丝布料,令人费解,难道是专为拉拉设计的吗?
这个问题没差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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