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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沛之喘着粗气,怒声说道。
“运作?”
听到这话,覃疏蹙眉道:“你有办法把虎儿捞出来?”
严沛之抬手屏退左右,庭院内只剩他们二人,匀了口气,说道:“朝会结束后,我去找了庄首辅,虽然没有见到人,却给我传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字……”
覃疏好奇道:“哪八个字?”
严沛之低声道:“祸水东引,卸责图存。”
覃疏眨了眨眼睛,问道:“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
“……”
严沛之神色有些无奈,解释道:“陈家和严家虽有宿怨,却也只是利益纠纷,但陈墨和世子之间,却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这次他大张旗鼓的登门,看似针对严家,但根本目的还是要借题发挥,剑指裕王府!”
覃疏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让虎儿攀咬世子?”
“世子本就牵扯其中,倒也算不上攀咬。”严沛之脸色凝重,说道:“此番看似调查蛮奴案,背后却是两方势力倾轧。”
“一边是裕王,另一边是皇权,你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覃疏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可说来说去,你也没说该如何救出虎儿?他在诏狱多待一天,可就多受一天的苦啊!”
严沛之看着天真的夫人,嗤笑道:“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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