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仿佛能看到人心底深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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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自己瞒不过他，索性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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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胤失了捉弄她的兴趣，随手一指旁边位置：“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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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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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让你坐。”他没有重复第二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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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怕是平稳冷淡的语调，也叫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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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屁股只敢沾着位置上的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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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本就燠热，随着时间推移，她衣襟里的里衣已经湿透，勒在背脊处的肚兜系带有些沉了，摩擦间汗湿湿得难受。因穿的皆是浅色的衣服，里衣又是轻软的白绸，红色的肚兜透过里衣隐约可见，花样都有些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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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头又不敢动弹，脸上越来越红，好似涂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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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怎么了？”李玄胤直男一个，随意一瞥第一时间只瞧见她的脸，还未发觉她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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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移才顿了下，继而淡淡移开：“去换件衣裳，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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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忙不迭去了外面，走到一半又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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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进退两难，他沉声笑道：“去里面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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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换完衣服出来，皇帝已经将奏疏批阅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份棘手的还留在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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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端坐在那边，似看到认真处，舒梵不敢叨扰，静静侍立在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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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胤又翻了两页奏疏，目光仍驻留在上面，抬手就去端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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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忙眼疾手快地替他端过来，说陛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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