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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朋友是吗?如你所愿,他们是朋友,清霜还会是谨灏的皇婶。”
“呃......”贤太妃想给他一个白眼。
以往与世无争的老十五现在怎么醋精似的,用得着向她宣誓主权吗?她又没要搞破坏!
再瞧瞧他们一个笑靥如花,一个温和儒雅,真是......怪配的。
干咳两声:“扯远了。我猜静夫人也恨老女人。她有孕那段时间总被老女人唤去作陪,每次回房后都胸闷不适,有传言说老女人在衣裳上熏了好些对胎儿不利的香料,导致行深出了娘胎就患有眼疾。对了,怎么问这个?”
“行深可能没死。”
贤太妃愣了,杯中的茶顺着桌子流了下来。
“没......没死?玉平,快掐我一下。”
她转向玉平,她比她还吃惊。
“他的坟墓是空的。据我们分析,行深极有可能是陈奉。”
贤太妃更懵了,揉了揉额头,信息量太大,她要好好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