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后,刮了下她的鼻尖。
“是不是政事过于棘手?”
“不是,都处理完了。”
“那是因为我去了宁王府?我只是为毅儿治疗寒症,没有和顾谨灏多说话。要不你把他带到冷园,我以后就不去那里了。”
“没关系,别多想。”
怎么能不多想?
“三哥说你是闷葫芦,还真是。把事情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他怎会不难受,但他没想好如何开口。掀开车帘一角排解心中烦绪,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他放下帘子:“想不想吃暖锅?”
“去哪里吃?”
“皇宫,御膳房做的还不错,带你去试试。”
跟他走在阔别已久的宫道上,她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