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操,人都聚在一起,只要他们不换一个山头说话,这点距离石静连谁半夜去厕所撸了个管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随便你,但三天后没结果,你晚上就和别人一起来找我。”
雷丞忠愣了愣:“干什么啊?”
“你说干什么?”石静横他一眼:“没结果,那就在我给别人做精神疏导的时候给我当大马。”
雷丞忠咬牙:“你他妈真把老子当马骑……”他完全凑到了石静耳边:“你连内裤都不穿,哪学来这么坏的招?”
石静翻了个白眼,还没说上什么,就被一声难听的裂响震了一下:“怎么了?”她探头朝那个方向看去。
“…砧板用太久,随随便便就开裂了。”谢铮声音有些沉闷的解释,石静从他手臂的空隙看过去,几乎有五厘米厚的木砧板裂出一个大缝,裂痕的源头是那把正在被谢铮用力往外拽的菜刀——现在还卡在缝里呢。
几个哨兵从刚才就有些懵,阳浩禹这次倒是没想太多,他的注意力和谢铮达成一致:石静和哨长怎么骑的大马,脱的内裤?阳浩禹寻思,如果是那种骑大马,不是本来就该脱内裤吗?
谢铮把刀从裂缝里抽出来,面无表情的拿起水管冲洗上面的木屑,骑大马?脱内裤?骑大马是骑哪?怎么骑?脱内裤之后干了什么?他和石静睡了这么多次,连她的逼长什么样都没瞧过,哨长怎么就能……呢?啧,但也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
所以到底是什么姿势?阳浩禹和谢铮百思不得其解。
气氛有些诡异,荣九觉得他快尴尬死了,忍不住腹诽哨长,大家伙都在呢,这些细节说出来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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