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群臣一道用宴,故而晚膳是裴芸与儿子李谨一道用的。
谨儿用罢,陪弟弟玩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道今日需临摹的字帖还未完成,先回去了。
方才年初一,哪家孩子不想着玩,裴芸开口留他,说这字帖放放也罢,不必着急,谨儿却是坚持要回砚池殿。
裴芸也只能允了。
她看得出来,谨儿想回去,一则的确是因着好学,但其二兴许是有所忧虑,忧虑她有朝一日又重新变回那个严苛无情的母亲,故而不敢有一丝懈怠。
裴芸心下阵阵发苦,谌儿他还好弥补些,可谨儿,她却是真真切切毁了他本该最天真无忧的童年岁月,才害他成了这般谨小慎微的性子。
她原以为他们母子教之从前已亲近许多,但如今看来,她要走的路恐还很长。
年初二,一大早,方才用过早膳,书墨便取来一封自宫外递来的信笺。
裴芸拆开扫了一遍,不由得扬起了唇角。
书砚好奇道:“是得了什么好消息,才让我家娘娘高兴成这般。”
“自是好消息了。”裴芸收了信,起身行至书案前,飞快地写下几行字,封入信封递给书墨,“送出去吧。”
书墨颔首应声,将信收入怀中,疾步出了琳琅殿。
裴芸又看向书砚,“你去澄华殿一趟,让盛喜公公禀报殿下一声,便说我后日要回趟国公府。”
书砚迟疑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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