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台上的那席话,她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高山流水?
呵,高山流水,去他的吧。
女人垂眸,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白皙的肌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针孔,随着时间推移,那些扎过的孔留下了痕迹,她曾经徘徊死亡的痕迹。
洗手间的门,轻轻推开了,一个男人进来。
他反手锁上门。
叶倾城抬眼,在镜子里注视他,两人目光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