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这种手术非拉个人?
这不仅没道理,还没逻辑。
夏桉又后退,唐琬继续跟上。
本着别把人往绝症上揣摩的善意,夏桉试探着道:
“要不,你找个亲戚?亲戚倒的确有些不方便,那朋友呢?”
唐琬晃头急道:“你怎么这样,昨晚明明答应了的。
“你说我请你喝酒,你就陪我去医院的,现在酒喝了,还有话费。
“对,还喝我水了…”
话费是她充的?
喝水了…夏桉想笑却憋住。
眼见唐琬焦虑到连这都拿来说事儿,小孩儿过家家撒娇似的,显然急到一定程度了。
在学校门口难保不被熟人看到,夏桉又不忍甩开她,便引着她往街角走。
花丛中,数不清的蝴蝶振翅采蜜,翩然飞舞。
见夏桉始终冷漠淡然,八成有醒酒后就不认账的打算,唐琬一时间悲从中来。
嘤地蹲下,头埋在膝盖上痛哭。
“我什么办法都试过,真的只能做手术了,夏桉…”
唐琬抽泣着仰起脸,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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