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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预测里,唐琬不该是个如此喜欢踢直球的性格。
因为未来无法预料,与其今后耿耿于怀,何如勇敢?
他甚至能猜到唐琬此时莽撞得不想浪费今后的每一份爱和每一秒的生活。
这是压抑久了,乍然轻松后的应激反应。
茫茫人海难在遇,再见是何时?
有花堪折直须折。
一只蝴蝶徘徊在向日葵的上空,犹豫着,落了下去,葵花籽如蜜甜。
趁唐琬不备,夏桉耍了个小流氓。
“但愿清风能够寄余年。”
夏桉舔净嘴上的唇膏说。
唐琬呆滞了足足三秒,才扑哧一笑,嗔怪地白他一眼说:
“我语文不好,听不懂。”
说话咬着唇角,歪头看他,眼里是盈盈水光。
臭小子,真坏呀。
她半羞半喜的想。
夏桉挠头,文青了,有点臊得慌。
唐琬捂嘴笑:“但能领会精神。”
夏桉的脸被晒得通红,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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