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柠说的对。
夏桉记得原世的迟澳的确没将“永远”两个字奉行下去。
上次,夏桉甚至没有来参加这场升学宴。
去人大攻读的迟澳于十一期间去了一次东海大学。
乐柠拽着夏桉请他吃了顿饭。
之后,再没来过。
多年间,他风闻迟澳在大学谈了三任女朋友,都是燕京户口。
但那辆被开去首都的高尔夫并不惹眼。
毕业后,迟澳娶了东山本地的富商女儿。
再后来,迟父的建筑公司受唐氏集团覆灭牵连。
破产,家道中落。
迟澳的婚姻没有维系太久。
只会吹乐器的他,做了个工作室教学生,同时兼职走穴为生。
乐柠的演奏会,凑数的乐手三百元每场,夏桉让后勤给迟澳出价五百。
后者跟着走完东三省的演出,收获还可以。
结账时,迟澳双手与夏桉相握,却不敢再瞧乐柠一眼。
记忆尘灰,过往无算。
人生海海,莫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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