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也不是故意的。她从七年前受了寒,我照料不周,医治不及时,身上一直就有些火症,自己也控制不住,不是故意惹父亲生气的,还请父亲体谅。”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叶大人的脸上有愧疚一闪而过,但叶夫人攀着他手臂,又要开口。清澜见状,又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花信宴是一年中的大事,凌波已经十九岁,耽误不得,况且今年时景也好,父亲一直担心我姐妹如何安置,不如趁着今年花信宴给凌波定下来,也算了却府中的一桩心事。”她缓缓地抬起眼睛看着叶大人,道:“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也难怪大人们都怕她,她这一番话,几乎把叶大人所有退路都堵死了,况且话中自有深意,正应了书中的话,哀而不怨,怒而不伤,不卑不亢,又留存了体面,实在让叶大人都有点承受不住。
相比之下,叶夫人的把臂低语,就有点上不得台面了。正应了京中夫人们常骂妾室的话:“一身的狐媚子功夫,专在枕头风上使劲。”
叶大人也只得仓皇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多谢父亲。”叶清澜不给他改口的机会,直接盈盈下拜,把事情落实了。
叶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表面反而笑得更热情,道:“早该这样了,亲生父女,有什么事说不开的呢?到底清澜贴心,怎怪得老爷偏爱她,凌波就太急性子了点,该多向你姐姐学学才对呢。”
难怪燕燕私下给她起个外号,叫五步蛇,看她这样子,从进门来,句句话带毒,不伤人不罢休,确实有点五步之内必取人性命的狠辣劲儿。
相比之下,孟家那位,确实称得上良善了。
好在五步蛇虽毒,也自有治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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