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是小姐堆里吃饭呢。”
“巧珍!”卢文茵责备地道,一面连忙朝着清澜赔礼:“清澜姐姐,你别生气,她不是有心的。”
“我说的是实话嘛,”那叫作巧珍的少夫人笑道:“既然是照看妹妹,那按道理该坐在夫人堆里,但叶夫人又说叶大小姐是来说亲的,坐夫人堆里,只怕说不了亲事,坐小姐堆里嘛,只怕人家困惑,怎么有这么年长的小姐嘛……”
她一番笑话说完,有被逗笑的,有夫人责备她的,也有见她们取笑清澜,面露不忍的。阿措握紧了拳头,只感觉指甲全都扣进了肉里。
怪不得凌波对这群花信宴上的夫人敌意这么重,她现在也真想撕烂她们的脸。
肩膀上一重,是清澜将手按在了她肩膀上,让她稍安勿躁的意思。
阿措眼中一热,既愤怒,又委屈,更愧疚,为清澜因为她来参加这场花信宴,为等会不知如何和凌波汇报这场肮脏的宴席。
“夫人们喜欢说笑……”清澜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像是要阻止这场取笑的样子,她坐在正厅靠外的位置,外面雪光并着日光,都照在她侧脸上,仍然是菩萨般的容貌,也有菩萨般的气度……
但她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了。
庭院中站着一个人。
是个青年的男子,毕竟是赴宴,他没穿盔甲,只是穿了一身玄色锦袍,上面有团花暗纹,刺绣翎羽,是胡服,所以腰系躞蹀带,佩剑,下面是胡裤与长靴,半侧身站着,所以更显得身形高大修长,整个人如同一只漂亮的黑狼,或者别的什么野兽,在大雪中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脸英俊,但谁第一眼看见的也不是他的英俊,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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