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这也能消散的话,那还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呢?朱弦断,明镜缺,白头吟,伤离别。女孩子天生明白这段故事的重量,因为许下婚约的是叶清澜,如庙中菩萨般毫无喜怒的叶清澜,谁能想到她也曾喜欢一个人到想要嫁给他,谁能想到她也会毁弃自己的誓约。
崔景煜许久没有说话。
他当然明白,叶清澜喜欢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世事洞明皆学问,战场都能看透的将军,难道看不懂这京中夫人们的世态炎凉?也不会不明白这叶清澜身边的小女孩为什么说出这句抱不平的话。
但他并没有替叶清澜说话。
他只是冷冷道:“京中花信宴的手腕,我也有所耳闻,奉官家命令,镇北军将领今年也参加花信宴,希望往年的种种手腕,今年不要再有。”
“侯爷说笑了,哪有什么手腕呢?”卢文茵还想玩笑过去,被他冷冷看了一眼,只得笑道:“花信宴是闺阁女儿参加的宴席,自然是至洁至净,天真无瑕,请侯爷放心。”
崔景煜没有接她的话,自然也没有说什么放心不放心。
他只是道:“中宫娘娘已经请明华长公主殿下主持今年花信宴事宜,镇北军将领则是由我负责,凡有婚约缔结,官家将亲自垂询,兹事体大,请各位夫人小姐好自为之。告辞。”
崔景煜说完话后,自然是扬长而去,何老太君还得起身来送,那边何大人也早赶过来,等在二门外送贵客。
他说完话便走,留下众夫人们都各怀心思,连追究阿措那句话的功夫也没了,所以被清澜一句“阿措年纪小,说话冒撞了点,各位夫人请谅解”就掩盖过去了。那叫作巧珍的夫人还想说一句“你不是号称花信宴魁首,就教出这样的规矩……”没说完,被卢文茵看了一眼,立刻不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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