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也未必比得上,女官见了,面上先多三分赞赏,只有长公主殿下神色不动,也并未让她免礼。
“是吏部的叶家?”长公主殿下问道。
“回殿下的话,臣女父亲供职吏部侍郎,舅父供职御史台监察御史。”清澜回答道。
上次在赵家,其实被沈碧微带歪了,她不愿意报外祖父家的名号,其实贵人垂询,报父母两边来历才是正礼。
“哦。”长公主应了一声,旁边宫女捧上茶来,她饮了茶,才不紧不慢道:“方才碧微和我说了一番话,似乎有些道理,只是没很明白,我问她是谁说的,她说是你让她劝我的,我便唤你过来,细讲讲,什么叫作‘怀璧其罪’,什么叫‘烫手山芋’?”
如果说长公主殿下这几日来都是在扮演一个神龛上的“贵人”的话,这大概才是她进入花信宴以来,问的第一句话。
但凡对权力略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句问话的重量。
而清澜平静地扛下了一切。
“回殿下的话,是臣女让沈小姐对殿下进言的。若有失言,也是臣女的过错。”
沈碧微听到这话,立刻就要上前,被长公主瞟了一眼,只得停下。
“抬起头来。”清澜听见长公主道。
清澜抬起头,仍然垂着眼睛,她当然知道长公主是要看她,不是让她看自己。仰面视君,无异于刺王杀驾,是她五岁随母亲赴宫中宴席就明白的道理,十八年过去,她仍是跪在阶下礼节周全的叶清澜,只是前面再没有母亲的衣角。
她有极好的面相,是最端正的世家小姐,温顺而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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