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但眼中可没什么笑意。
凌波连忙亡羊补牢。
“人的想法本来就是会变的嘛。”她立刻诘问众人:“只许你们的情变,不许我的想法变?不信问问大家,四年前想的和现在想的一样吗?韩姐姐你难道和四年前一样想法?崔侯爷呢?”
她也知道只有祸水东引,让韩月绮忙着续红线,自然不管他了。
众人于是都看崔景煜,崔景煜只是平静饮酒。
“我的想法仍和四年前一样,没有变过。”他抬起眼睛,平静地看着对面的清澜:“人一生有一段情就够了,有了,就不必变了。可能这点,不如你们江南人水性吧。”
水性好是夸人的话,但水性可不是。
清澜立刻皱起眉头警告他。
“崔侯爷。”
虽然做不到宾至如归,但让来宾难堪,可不是做主人的道理。
但戴玉权早听懂了,自嘲地笑了。
“情长意长,两心不变固然是好事,但这世上除了情,有时候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比如说责任,比如说个人的操守。”
这话简直正中清澜的软肋,但就算没有中,她也仍然会出来圆场的。
“戴大人说得很好。”她只垂着眼睛引开话题,道:“毕竟是花信宴,不好多谈情字,大家还是聊聊诗词吧。”
她出面截断了这话头,众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换了话聊,好在有沈碧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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