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我正身处冯院长的别墅,顾倩兮却在顾家的祖宅里,两边相距整整十多公里,我怎么可能听到她的尖叫声?
这件事还得从我离开酒店的时候,随手给她折的那个纸人说起。
话说这三教九流之中,排行在下三流的最末尾,乃是江湖上最常见的一种人——手艺人。
这手艺人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有捏泥人的、有吹糖人的、有扎纸人的……
别看这些人玩的好像都是些不起眼的东西,但这些不起眼的东西里,却有大本事。
在乱葬岗这些年,我就有幸结识过一位下三流最末尾的「手艺人」。
这位老先生家学渊源,世世代代专门和纸打交道。
办白事儿用的纸人、纸马、纸轿子,纸元宝,他是样样扎的栩栩如生。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不光扎什么像什么,而且还扎什么是什么。
扎的纸马能跑路,扎的纸轿子能坐人,扎的纸人更是下地能走,张嘴能说话,拿起刀枪棍棒,还能跟人打架。
我这门扎纸人的手艺,就是向他老人家讨教的。
折给顾倩兮的纸人,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玩意,但这小玩意却与我心意相通,五感相连。
他能听见的,我也能听见。
他能看见的,我也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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