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手里的“夜深沉”已经消失了一半,佘爱珍的几乎原封未动,张静雅耳朵里已经灌进了太多的“咖啡哲学”,整个下午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此刻耳蜗都泛着胀痛。
“这人怎么回事啊,没头没脑突然出现。”女人的指甲在红木座椅的皮套上无意识划动着,彷徨的心已经绕成一团线。
清脆的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同时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
“呦,叫你不要跟她们凑,你还黏糊起来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张静雅看着穿着一个穿着华丽蔓楼兰旗袍的女人信步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应该是她的保镖。
慕南慌忙起身时带翻了茶匙,瓷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是沈小姐,真巧啊,一起过来坐。"
她又低声向张静雅她们解释:“是读书会的伙伴,沈小姐。”
张静雅也起身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佘爱珍的屁股像是被卡在了椅子里,纹丝未动。
“免了,看到恶心的东西倒胃口。”沈墨眼睛眨着,嫌弃地用手扇着鼻子,仿佛房间里有很不好闻的东西,还特意瞥了几眼佘爱珍。
眼神里显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对佘爱珍的厌恶,沈墨的下巴高高抬着,露出长长的、白皙的脖颈。
这是一只傲骄的天鹅,这是张静雅下的定义。
“这小丫头片子谁啊,她瞧不起谁啊......”佘爱珍就很熟悉这种眼神,因她平常就是这样看待不如自己的人。路人、帮派里其他人的夫子,甚至她还瞧不上李世群的原配,一个乡下来的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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