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有听清楚,等反应过来后也不禁喜上眉梢,“那就好。”
对于刘松风,他这个子侄,他是打心眼里的爱护,虽然从事这一行有很大的危险,但余幸民有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对刘松风坦言。
余幸民接着说道:“按我上次说的,你还是在你的洋行上班,平时没事儿的时候扩大一些交际,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以备不时之需。”
“我暂时不会联系你,你先‘冬眠’。”
“什么冬眠?”刘松风追问道。
“反正就是不联系你,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该干嘛干嘛,生活规律保持跟原来一样。”余幸民耐心解释了一下。
“好的,老师。”
“对了,你的基本情况我都了解了,你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这些都是要进档案的,不准瞒报。”余幸民突然严肃起来。
“我有病。”刘松风抬头斜望着天花板,语带骄傲。
“噗哧!”
余幸民正在喝茶,差点没有呛死,他一脸惊讶地反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有病。”还是那么骄傲。
余幸民一头黑线,差点没有气死,气急败坏骂道:“你有病?有什么病?这么骄傲,什么病值得你这么骄傲。”
“哪里骄傲了,我只是正常地跟您说。”刘松风有些委屈地嘟囔着。
“你当是正常的?”余幸民气极反笑,“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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