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消息都敢刊登,也没有人敢找他们的麻烦。
头版头条正是周五发生在百乐门的惨案,王千帆把事儿办成了。
地上全是黑色的液体,头上四道深入头骨的缝隙,嘴角上还残留着呕吐或者脑袋里飞出来的东西。
有些记者就是喜欢近距离拍些噱头十足的东西,估计还没等巡捕与特高课的人到那儿,他们已经兴冲冲拿起相机回暗房冲洗去了。
花艳红在一旁柔弱样子像极了一朵蓝色的雏菊花,照片上可以看到她的长裙是后背镂空的,任何男人看到估计都会发疯的,要不了多久估计她也会冲击“头牌”的地位。
“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刘松风有些鄙视王千帆的手法,将报纸原样放回,开始了工作。
下班后刘松风本想去坐有轨电车,但在过街时看到了坐在街角等待揽客的李大牛,垂头丧气,怔怔地呆坐着。
李大牛拉车是一家人的主要收入来源。
李家一共是四口人。李大牛父亲前几年在码头当脚夫,伤了腰,如今半瘫在床。李婶跟刘松风母亲一样,接一些零散的针线活,帮大户人家洗洗刷刷补贴家用。而,李二牛,则像是一个“拆白党”。(上海俚语,泛指流氓、小混混、帮派份子)
黄包车,是旧上海主要交通工具之一。当时有大小照会之分,大照会在华界及英法两租界都可通行,小照会只能通行于华界。这些拉车的人,家道贫困,置不起车子,于是一些流氓头子就趁机出租车子,进行剥削,小照会每天车租6角银元,大照会每天1个银元。如果生意不好,每天拉不到足够的钱付租,积欠3天,即被取消租车资格,甚至挨打。
李大牛做梦都想拥有一辆自己的车子。这样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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