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她切勿打草惊蛇,只留下一句:“佘爱珍怎么做,你便跟着怎么做。”
“剔骨刀”
虽言辞寥寥,可张静雅聪慧机敏,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一番猜测。
她暗自思忖,恐怕就连佘爱珍都被蒙在鼓里,拉着她陪着慕南一同演了这出戏。
她们不是被钓的鱼,她们是鱼饵,慕南是钓鱼人,那她的目标呢......
众人听得专注,时而微微点头,时而蹙眉沉思。读到精彩处,还有人忍不住插话。
讨论愈发激烈,从文学改良到社会制度,从女子解放到劳工权益,思想的火花不断碰撞。窗外,黄包车在柏油路上穿梭如织,小贩叫卖声不绝,而屋内这一方小小天地,却又大不同。
慕南宛如一根灵动的引线,巧妙地穿梭在众人思维的脉络之间,以智慧为火种,不断启发着大家深入思考。她言辞恳切,每一句话都饱含着对当下现实困境的深深关切,这也是她吸引人们的原因所在。
张静雅不动声色,心底却暗自思量:若不是已经先入为主,任谁见了慕南这般模样,嘴角噙着温婉笑意,举止优雅、谈吐知性,怎会将她与那等不堪角色联系在一起?
人群散去,佘爱珍与张静雅也离开了。
忽然有个清脆却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突兀响起:“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最好赶紧离开上海。”
慕南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有一位身着小香风造型套裙的年轻女子,瞧模样不过二十岁出头,身形娇小玲珑。她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上,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随意晃悠着,眼神里透着一股与年龄不太相符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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