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刑部许多官吏也都出身世家,这三堂会审只怕有困难。”
“那就暗中调查前来会审的官吏。”陈执安浑不在意的说道:“都当官了,谁身上干净?
这案子审不下去,那就再开会审,改成审他们。”
陆鼎山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陈执安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想如此。
“是不是有些胡闹?”陈执安转过头,笑着询问陆鼎山。
陆鼎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执安笑道:“少年人得了权柄,总不能稳扎稳打……盛气一些、跋扈一些,耀武扬威,摘一摘大虞官吏的宝冠,踢一踢路过的野狗,留下一些把柄,真正的人物们才有发挥的空间。”
陆鼎山有些恍惚的点头,离开了。
陈执安却并未回青莲县,而是悠哉悠哉走出龙门街,去了东街宋相院中。
宋相年老,整日就在火炉前休息,也极少上朝。
他见陈执安来了,又从袖中拿出几枚橘子摆在火炉上。
“你要喝茶便自己倒,这冬日的困乏越来越重,我有些起不来身了。”
宋洗渠开口。
陈执安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忽然询问宋洗渠:“我这阵仗是否太大了些?”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宋洗渠道:“那何观入狱应当会令许多人出乎意料,接下来几日弹劾你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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