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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苏州钱行!”
“凭票取苏南官金平足金饼二百两!”
“二百两金子的银票?还是官金!”
陈执安心里笑开了花,神色却越发痴迷,直至那郑流哈哈大笑起来,对一旁的周修景说道:“看来金银确有其效,眼前这少年的父亲教授了他满腔的道理,见了二百两金子,这道理也就不值一提了。”
“我最烦这些读了二年书的市井小民。”周修景脸上的讥讽之色越发浓郁,他不曾看向堂中的两位大人,而是直直看向工房门庭以外:“就比如这画院小工,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模样,口口声声无功不受禄,口口声声平平常常才是真,可但凡见了些银两金子,眼中又冒出光来,真是可笑。
这般的小民,又怎能配得上徐小姐?”
“你说对吗?溪月小姐。”
“溪月小姐?”认认真真将银票收入袖中的陈执安略有诧异,他也转过头去,就看到公房门庭以外,那一盏烛火之下,正站着三人。
最右边的,穿着一身蓝色吏生长服,便如堂中的工房长吏郑流一般。
最左边的,乃是一位头梳长辫,带着几只金钗珠钏,身穿桃红百子刻丝银鼠袄子、葱绿盘景彩绣锦裙,手持巾帕的少女。
这少女大概十五六岁,姿容不凡,放在他处,少女就像是一位闺中小姐,可今夜此地,陈执安一眼便能看出这容貌不凡,穿着也同样昂贵的少女……是一位丫鬟。
因为在这少女前面,还有一位女子。
那女子轻步款款,身穿一袭绣着金色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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