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安的画,倒是画的不错。”徐溪月想起那天夜里与她说话的陈执安。
怀揣两百两金子,却不知怀璧其罪的道理,若非她心善护送,只怕那悠长漆黑的小巷里,会多出一具尸体。
她自然不知道,陈执安那一晚其实是想绕路的。
这位徐家小姐只惊奇于那平凡的少年竟然还有这样一门奇特的手艺。
“平凡之人也有不平凡之处。”徐溪月心中暗想:“少年人得了两百两金子的重金,少有能够把持得住的,等他败光了银子,有这样一门手艺,大概也能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