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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中的匣光剑,又为楚牧野添茶。
司侯圭脸色有点难看。
他实在想不通几天前的陈执安尚且无法扛住他外溢的气魄。
可几日之后,陈执安不仅握紧了剑阁宝剑,握住了剑符,甚至那匣光剑都被他摘下虚空。
而陈执安本身,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受伤。
“不懂得运用气血,又怎能轻易摘下万锻宝剑?”
司侯圭深吸一口气:“那日这陈执安在耍我?他早已养气,以血气熬炼了肉身!”
那日司侯圭不过是在佯装发怒,只不过是为了趁陈水君不在,戏耍一下他的儿子。
可如今看来,那时在院里被戏耍的却是他自己,这令司侯圭心中怒气勃发,若非他在悬天京混迹已久,只怕压不下这股怒气。
而王洗匣却仍然有些兴奋,他低头想了想,从腰间拿出一枚玉佩放在石桌上,道:“我在此见过楚大人之后,还要赶去魏国,一年半载无法归来。
倘若阁下有意,可手持这一枚玉佩前往南山州菏楼河畔的景苍剑阁,我景苍剑阁的剑道取锋锐二字,如破云之峰,剑气可直上云端,斩去十里天公絮!你能握住我的匣光剑,足以证明你与剑阁剑道契合!”
他说到此处,上下看了陈执安好几息时间:“只可惜修为有些孱弱,应当还不曾化出真元!不过……既有剑道天赋,修为……再追赶一番便是。”
“谢过前辈。”陈执安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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