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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钓箱放在大木棚外,掀开厚实的苇草帘子,进入其中。棚子约有二十平方,骨架是用从海上漂来或是破损的船木建构而成的,上面盖了一层层的苇草。木料还算结实,才得以在多年的风雨中支撑得下来。
摁开电灯开关,昏暗的木棚顿时充满光亮。
从里面看,这就像个莫格里亚式的毡房。
里面有一张草床,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方的墙壁(姑且算是墙壁吧)装有一具日光灯,勉强地亮着不甚明亮的光,偶尔还跟着棚子晃动一下。
桌上有个台灯,一些文具,剩下的就全是书。及至周围的半个棚子,都是大大小小的各类旧架子,旧架子上面满满的全是各类的书籍。
他将渔具包贴边放下来。脱下湿衣服,从晾衣绳上找了条毛巾擦干头发身体,换了身洗得发白却干净清爽的旧衣。
他拿了把小刀,走出木棚,在其中一个钓箱中取出了三四条体型最小的、三四两重的黄鲷鱼,对着垃圾筒轻手熟路地杀起鱼来。处理干净内脏鳞片鱼腮后,他洗净了手,将之放在一个黑底铝锅中的蒸架上,放上佐料和姜葱蒜,与一碗中午留下的干米饭一起加水蒸了起来。
一会儿,灶台中,几块海岸捡来的旧船木烧得极旺,黑底铝锅锅盖的边缘热气腾腾,空气中开始飘荡着鲜鱼的香气。
他从木棚里找到了自己的老旧按键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张大哥吗,是我水生......”
“有的......有一条大云纹石斑估计20来斤,还有十三四条黄鲷鱼黑鲷鱼鲈鱼,两三斤到十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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