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的军事威胁性和望远镜不可相提并论,再交给宗家的匠人去做不合适,一旦闹出动静来,容易被人误以为镇国公府有反心,平添许多麻烦,还是交给工部更为妥当。
年荼沉浸在正事之中,思绪开始飘远。小白猫舔舔她的指尖,仿佛被她哄住,却在离开酒楼之前给了顺喜一个眼神。
包间的门被敲响时,一群纨绔还在嘻嘻哈哈饮酒作乐,听见动静颇为不耐,举起酒盏砸过去,“滚!”
叩门声停顿了一瞬,而后响起略微尖细的声音,“诸位扰到我家主人用膳的兴致了。”
这不客气的话仿佛一把火,将醉鬼们的怒意点燃。
“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这样说话?”,六爷推搡一把旁边的人,“你、去把门打开!”
“我倒要看看他家主人是哪根葱——!!”
门一开,看见那张似笑非笑的眼熟面孔,六爷猛一哆嗦,酒醒了大半。
醉得再狠、再糊涂,天子身边的人他总归是认识的。
在场其他人虽没面过圣、不认得宫里的大太监,却也能从六爷的反应和顺喜不生胡须的面庞上窥知一二,一个个都低下了脑袋,脊背发寒。
安静的空气仿佛重逾千斤,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六爷踉踉跄跄站起身,腿一软又要跪下去,脸上堆起笑,却比哭还难看,“陛……”
“主人已经回去了”,顺喜开口打断了他,而后没再多发一言,转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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