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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就嗅到一股酒气,她赶紧起身迎上去,“喝酒了?”
“……嗯”,宗守渊低着脑袋,好像怕她生气,“庆功宴,喝了一些。”
他是将军,没人敢灌他酒,但是手下轮番敬过来,他也就喝了一杯又一杯。算起来,喝得真的不少。
“那你吃过饭了?”,年荼没生气,顺毛揉揉他的头发,牵着他慢慢往屋里走。
“没吃、没吃……”,一进屋,宗守渊就从身后搂住她,灼热的鼻息顺着衣领往她脖颈后洒,“和年年一起吃。”
他的眼睛很亮,瞳孔里满是她的影子,像只盯着主人摇尾巴的小狗。
说了要和她一起用晚膳,他绝不会叫她空等。
年荼说不出什么滋味,抿了抿唇,隔着衣裳掐一把他腰腹间的肌肉,“胃疼了就该知道后悔了。”
无论什么年纪的灰狼都是一样的笨。庆功宴是正经事,少和她一起吃顿饭而已,她又不会怪他,何必硬撑着光喝酒?
“不疼、不后悔……别摸了,年年”,宗守渊看样子醉得不轻,也不知能不能听懂她在说什么,腹部猛地绷紧,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两只耳朵都红红的,“我醉了,忍不住。”
什么忍不住……?
年荼愣了愣,回过神,立刻抽回手,“谁摸你了!我在掐你!”
她那点小力气,别说不舍得动手,就是真卯足了劲儿去掐,对皮糙肉厚的雄性而言也和调情没区别。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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