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算是白洗了一通。好在年荼已然习惯,心态相当平和。
宗守渊替她揉肩捏腿,主动说起情敌的行踪,“昨日那谏官险些在狱中被杀,抓住刺客后审了一晚上,刺客没招,谏官主动招了。”
“他早些年曾是宝亲王门客,一直受宝亲王控制,这次也是宝亲王命他当朝劝谏陛下选秀纳妃。”
“宝亲王?”,年荼疑惑,“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从那日宴会以兽形被她捉住扣押以后,宝亲王一方势力损失惨重,几乎一蹶不振,早就没了造反夺位的实力。
这些年他一直也很安分守己,大概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就夹起尾巴做人。
年荼已经很久没听见过宝亲王的名号,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宗守渊其实也不大想得通宝亲王为何要搞这么一出。
除了给谈空凛添点堵以外,他似乎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反而因为激怒了谈空凛而得不到好果子吃。
夫妻俩躺在床榻上,一起发散思维,揣摩宝亲王为何突然发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年荼的声音渐渐含糊不清,在伴侣暖融融的怀里睡了过去。
醒来时,屋里一片漆黑。
年荼茫然睁着眼,已经睡得迷糊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时辰。
伸手往左摸摸,摸到了伴侣的下巴,向右摸摸,又摸到了伴侣的头发。
左右两边都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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